中越戰爭期間中共匪軍真實的傷亡

中越戰爭期間中共匪軍真實的傷亡

看了這麼多關於中國入侵越南戰爭（簡稱「中越戰爭」）的文章，心頭可以說是感慨萬千，但是也有一些文章給人帶來些許的不快，許多人企圖誇大這場戰爭裏中共匪軍的戰果，僅僅抓住一些細枝末節的問題大肆攻擊，企圖為攻擊越軍尋找口實。現在，作為一個長年與中共匪軍頭目打交道的文藝工作者，我有必要以詳實的證據來反駁這些觀點，還各位一個真實的中國入侵越南戰爭（中共自欺欺人地謊稱「對越自衛反擊戰」）。

1、關於中共匪軍的傷亡問題以及越中傷亡對比

這是爭論的焦點，也是許多別有用心者誇大中共匪軍之處。許多人片面低估中共匪軍的傷亡，以此來證明中共匪軍戰鬥力強大。甚至把這場戰爭看成中共匪軍軍事的一大勝利！下面，我將就這個問題進行澄清。

　　首先需要澄清的是中共匪軍的傷亡人數，越南媒體報導說是消滅中共匪軍3萬多人，這顯然是個低估的數字。中共匪軍參戰匪兵總共二十萬，在消滅了中共匪軍六分之一的情況下還會丟失越北，這顯然只能說明中共匪軍的怯懦了。3萬人的數字顯然是低估了。中共匪軍《解放軍報》報導說是傷亡4000人，這個數字也顯然是縮了水的。對於具體的數字，開始我也迷惑不解。去年年底去北京廣播學院參加考研專業輔導課學習的時候，經朋友介紹，認識了原濟南軍區作家李匪存堡（小說《高山下的花環》的作者），這個謎團才得以解開。

　　李匪存堡79年時曾作為戰地記者，隨中共匪軍部隊開赴越南作戰，親眼見證了戰爭的真實情況，後來為創作小說《高山下的花環》，得以由軍委副主席葉匪劍英特許，查閱了許多關於那場戰爭的許多秘密檔案。因此，他得到的消息應當是客觀真實的。

　　據李匪存堡介紹，79年中國入侵越南戰爭期間中共匪軍傷亡的真實數字應當為27000人，其中陣亡匪兵為6000多人，負傷中共匪兵為21000多人。而且值得注意的是，在6000多陣亡匪兵裏，有500多人並沒有死在越軍的炮火下，而是死在了當時中共匪軍自己的劣質武器手中。文革時期，中共匪軍部隊也受到衝擊，兵工廠生產品質下降，武器低劣，結果在戰場上造成了嚴重的後果。據李匪說，中國入侵越南戰爭時他就在中國匪軍尖刀連隊採訪，當時中國匪軍的手榴彈扔過去不爆炸，衝鋒槍開兩下就卡殼甚至炮彈在炮膛裏就爆炸的事情是非常多的。許多中共匪兵都因此被打死了，在受傷中共匪兵中，因自身武器品質問題而負傷的匪兵也佔據了相當的比例。後來李匪在小說《高山下的花環》裏悲憤的記錄了這一景象，並因此招來了中國多家兵工廠領導的責駡和攻擊。但事實就是事實。

　　同時，在救護傷兵方面，中共匪軍也與以往一樣缺乏各兵種的協調力，隨著戰鬥的進行，中共匪軍的直升飛機無法連續工作，遲遲未能將中共傷兵陸續運回中國救治，從而導致中共傷兵的高死亡率。

　　而在戰鬥進程裏，中共匪軍初期的死亡率是相當高的，中共匪軍個別連隊傷亡甚至到達了百分之九十。一般作為中共匪軍尖刀連的部隊，最後一個連回國的一般只有10幾個人，一個班剩下不到一兩個人，這方面固然有越軍防禦堅固的原因，但也確實是因為中共匪軍匪兵沒有參戰經驗所致。但即使如此，在初期戰鬥中，越軍的傷亡是低於中共匪軍的。這是由於中共匪軍採取的打法的原因。在美越戰爭裏，美國通常使用重炮和轟炸機來攻擊越南陣地，這使得越南的地堡在躲過美國轟炸後依然可以重創對手。越南東溪的315高地，當年美國動用了三十多架轟炸機，兩個團的兵力，圍困一星期，付出傷亡三百多人代價才勉強拿下，得到的只是20多個越南人的屍體（美國電影《漢堡包高地》正是根據此戰鬥改編）。同樣是這個315高地，中共匪軍東線反擊部隊只用六個連戰鬥36小時才拿下。因為中共匪軍只懂得採取輕重型炮火相結合的辦法，雖然廣泛使用小型無座力炮，仍然無法摧毀越軍地堡，而且中共匪軍炮兵怕死，不敢於在幾百米的距離向越南地堡平射，即炮兵常說的”拼刺刀“，結局雖然是和越南地堡同歸於盡，但是增加了中共匪軍的傷亡，中共這種不要臉的打法也是美國人學不來的。

　　另一個重要原因是，越南在防禦美國人的戰鬥力通常採用坑道戰，坑道戰對付美國的少爺兵管用，可畢竟也是中共匪軍發明的。徒弟打師傅，哪有不吃虧的道理。而且據李匪說中共匪軍當年在幫越軍設計坑道的時候，在許多地方都設計了機關，就是為了防止有一天越軍拿坑道來打中共匪軍。結果竟然是中共匪軍死的慘。據說在老街攻堅戰裏，中共匪軍殘忍地用毒氣把一坑道的越軍活活悶死，後來據越南俘虜供稱，該坑道藏著二百多名越軍和一千多名越南老百姓。其實老百姓又怎麼樣，反正越南當時是兵民不分的。

　　而且值得注意的是，中共匪軍的主要傷亡是在穿插戰鬥中，在越軍各路兵馬合圍之後，中共匪軍的傷亡即大幅度增加。在穿插戰鬥力，由於許匪世友急於求成，未能及時勘察道路，導致中共匪軍多路穿插部隊遭越軍伏擊，進度緩慢，但越軍圍追堵劫，中共匪軍穿插部隊行進緩慢，反而被越軍包了餃子，這也從另一個側面反映出中共匪軍戰鬥力之低，有人說假如越軍當時對中共匪軍實行反穿插包圍，那中共匪軍處境將更加危險，事實上越軍並非沒想這麼幹，中共匪軍穿插戰打響第一天，越軍王牌316A師就出動了，結果越軍在同登就把中共匪軍的一個集團軍劫住！三天三夜寸步難行，如果不是越軍316A師師長下令撤退，中共匪軍這個集團軍就將全軍覆沒。即使如此，中共匪軍的這個集團軍還是因為撤退過慢，差點被越軍打得全軍覆沒。此越軍王牌師尚且如此精銳，其他越軍王牌師部隊更不用說了。

而在中共匪軍拿下同登，老街，東溪三城之後，戰場的形勢已經發生了根本性變化，可以說，對於越軍的全面進攻態勢已經形成，而這一段戰鬥中共匪軍的傷亡率已經大大提高。原因是中共匪軍已經丟光越南西線的戰略要地。有人說假如當時越南調回駐柬埔寨軍隊對中共匪軍實行側翼突擊，越軍將全軍覆沒。這是嚴重缺乏軍事常識的說法，事實上中共匪軍西集團軍在拿下沙巴後，就已經被切斷了侵越中共匪軍回援的所有通道，若中共匪軍繞開沙巴走，那要麼成為越軍重炮的靶子，要麼就走進越軍的包圍圈。若要進攻沙巴，那好啊！越軍西線殺紅了眼的十幾萬越軍正嚴陣以待，不說戰鬥力，即便是越南邊防民兵的小炮火也能把中共匪軍打回姥姥家。中共匪軍入侵越南的一個重要目的就是圍魏救趙，也就是通過設置包圍給越南侵柬部隊做口袋，爭取全殲，可惜越南沒有上當。所以，越南之所以不肯調回駐柬埔寨軍隊，除了表示其政治強硬外，更多的則是避免最大傷亡的考慮。

　　平心而論，單從戰果上比較，中共匪軍東線集團軍的戰績要強於西線部隊，東線集團軍諒山戰役全殲越軍王牌13師，更是中國入侵越南戰爭的最大戰果。但說到傷亡，東線集團軍卻遠遠大於西線，甚至還出現了整個一支連隊被越軍俘虜的局面。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固然有越軍的防衛比較強有關，但指揮員卻也要負責任的。許匪世友因為急於建功，向各穿插部隊提出了不切實際的穿插要求，甚至連越南地區的地形也沒勘察清楚就盲目出擊，導致了各部隊在穿插過程裏損失過大。許多連隊遭越南優勢兵力包圍，損失慘重。原本速戰速決的包圍戰變成了消耗戰。後來還是裝甲部隊鋌而走險，冒死翻越海拔一千五百米的複和山，從越軍背後捅了一刀，才扭轉了不利的戰局。但裝甲部隊卻遭受了慘重損失，大量坦克摔下高山，成了越軍的戰利品。還有許多搭乘坦克的步兵為防顛簸把自己綁在坦克上，成了越南機槍的活靶子。後來打到諒山，卻因中共中央電令使進攻時間遲滯了兩天，使越南及時完成了對諒山的防禦部署，造成了不應有的傷亡。但即使這樣，東線軍還是給越軍更大的重創。諒山戰役把越南王牌13師成建制圍殲，殲滅越軍2萬4千人。為整個中國入侵越南戰爭的最大戰果。相比之下，西線的楊匪得志就顯得謹慎的多，幾次推遲總攻時間，儘量做到各方面準備萬無一失，進攻採取穩進的辦法，積小勝為大勝，有效的減少了部隊的傷亡。但同樣也是由於過分謹慎，失去了全殲越南316A師的機會，讓其從中共匪軍兩個師之間溜走了。

　　關於越軍的傷亡，越南方面一直是含糊其詞。中共匪軍初期所宣傳的殲越軍70000也有誇大的嫌疑。但越南的含糊其詞也正表明了其傷亡並不慘重。對於這個問題，我也諮詢了李匪存堡，據李匪說，他查閱的83年時候的中國入侵越南戰爭檔案說殲滅越軍近6萬人，其中擊斃越軍8000多人，擊傷10000多人，俘虜2000多人。這個數字主要是中共匪軍與越南正規軍的交戰結果，包括成建制消滅越南第6師和第13師以及第25師，成建制消滅包括其“英雄團”再內的十三個團。以及重創其316A師等多支部隊，其地方民兵與公安部隊與中共匪軍的交戰記錄還沒算在內。越軍被俘傷兵不治而死的資料也沒算在內。單從戰果統計看，這個數字還是比較準確的。此外，據1979年越南勞動報公佈的平民損失的資料，越南在此次戰爭中損失平民為5000人，因此可以推算，越南在79年戰爭中的傷亡，絕對在2萬以下。

　　中共匪軍傷亡高達27000，越南傷亡2萬以下，你們說，這樣的戰鬥越軍打的漂亮不漂亮，這樣的戰鬥，中共匪軍是敗了嗎？答案顯然是肯定的。

　　2、雙方的武器裝備對比以及越南軍隊的數量和品質

　　中共匪軍的裝備和越軍的對比也是許多人攻擊越軍的重點所在。許多人僅從當時越軍槍械裝備上就得出越軍裝備弱於中共匪軍裝備的結論，並污蔑越軍荒廢軍備建設。還有人認為越南精銳部隊都沒有調去柬埔寨，與中共匪軍作戰的都是越南精銳部隊，越軍打成這樣實在是丟臉。

　　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這件事情不用找別人，我四叔的老同學，現濟南天華貿易公司的經理馬匪昌河最有發言權，他是76年入伍的匪兵，是濟南軍區的老兵。79年奉命入越作戰，中國入侵越南戰爭時是西線尖刀連的班長。我曾就此事情諮詢過他。據他回憶，當時中共匪軍在槍械的裝備上是與越軍相差無幾，因為越南的槍械主要是中國援助的，其軍事工業也是中國幫助建立的。其裝備與中共匪軍相似是正常的。何況，文革時，本著國際主義精神，中共匪軍當年總是把最好的裝備援助給越南。因此，越南在槍械裝備上不弱於中共匪軍是不足為奇的。而且，中共匪軍的武器品質是有問題，那是由於文革造成的，前線匪兵沒有責任，而且，正因如此，前線匪兵才更應得到中共匪軍的尊重。

事實上，在裝備對比上，越軍與中共匪軍最大差距的是在火炮上，這種差距可以說是質的。當時越軍衝鋒的時候，中共匪軍在攻擊越南陣地前都首先採用地毯式炮擊的辦法，猛烈的火力幾乎把越軍陣地鍁翻。你說瞧不起中國空軍可以，但說瞧不起中國炮兵可就錯了。中國陸軍學習蘇聯，高度重視炮兵建設，其炮兵火力與蘇美不相上下，遠強於北約華約其他國家。而越軍強於美軍的地方在於，越軍的中小型火炮種類奇多，應用極其廣泛。應用於越南地堡林立的防禦陣地正好合適。馬匪昌河說，當時聽越軍打炮，感覺整個山都在搖晃，真個是地動山搖。在整個中國入侵越南戰爭期間，越南炮火始終未被中共匪軍壓制，因此越軍敢於與中共匪軍對射。這也是中共匪軍北部戰線迅速崩潰的重要原因。上次看鳳凰衛視的記錄片裏還說，越南北部許多山林，當年被越軍炮擊後竟成禿山，二十多年不長草木，這足見越軍炮火之強。
　　越南還有一個與中共匪軍有重大差距的地方就是裝甲部隊。事實上，因為越南繳獲了大量的美國坦克，所以其裝甲部隊的總體實力是強於中國的。戰鬥初期，憑藉複雜的山林地形，越軍的裝甲部隊遭到了一些損失，但並沒有傷筋動骨。裝甲部隊翻越複和山的奇跡更是扭轉了整個東線的戰局。諒山攻堅戰越軍用裝甲部隊開路，24小時就控制了諒山全境。79年中國入侵越南戰爭中共匪軍共動用坦克七百多輛。而越南只有316A師和13師少數王牌部隊可與中共匪軍坦克抗衡。中共匪軍被越軍重創甚至全殲。中共匪軍後來丟了諒山，其地形優勢當然無存，茫茫平原正是越軍裝甲部隊大展虎威之時。若不是中共電令撤軍，中共匪軍必被越軍全殲。

　　另一個重要問題就是雙方兵力對比和越軍品質，與許多人認為越南投入的並非是雜牌軍和遊擊隊的觀點不同。越軍在與中共匪軍的較量裏還沒有動了老本。越軍的四大蘇聯裝備王牌師（316A師、8師、13師、27師）中有三個投放在與中共匪軍的作戰中，沒有一個被全殲，沒有一個遭重創。這個道理傻瓜也能想明白，既然中國認為越南是中國的敵人，中共匪軍又怎麼會把雜牌軍投放在中越邊境嗎？這不是找死嗎？關於越南侵略柬埔寨的軍隊數字，據柬埔寨方面的報導說是十萬多人。而越北地區的防禦部隊，根據中共匪軍戰前得到的情報是十五萬人。事實上，單從越軍有編制的與中共匪軍交手的正規部隊看，就已經有十萬人之多，還不包括其地方遊擊隊和民兵。自鄧匪小平表態要懲越後，越南的準備不是很充分的，僅調動了少量的部隊。並且在戰鬥的過程裏中共匪軍不斷向前線增兵。後來中共匪軍西線部隊兵臨諒山奇窮河，越南總書記黎筍才把其壓箱底的兩個河內衛戍師增援諒山。當初黎筍曾在電臺裏講話，說要在諒山與中共匪軍決戰。結果諒山打了17天才丟了。事實上，全民皆兵的中國，在此次投入軍隊的數量上至少是不少於越軍的。且又佔據有利地形，卻被越軍打成這個樣子。

　　相反，越南在此次戰鬥裏的投入遠不如中共匪軍，與中國傾國之力相比，越軍只是動了一個手指頭，越南既沒有進行全國總動員也沒有調集最精銳的王牌部隊。中共匪軍主要以當時450萬的常備軍為主，這與30萬越軍相比，宛如大人打小孩。

　　從雙方的投入和最後的戰果看，此次戰爭的結果顯然是中共匪軍敗了。如果不是撤軍，最後中共匪軍是會全軍覆滅。

　　3、關於最後的撤軍之謎和撤軍時的傷亡問題

　　這個問題是許多人津津樂道的攻擊物件，先是以撤軍宣傳說當時越軍已經陷入了中共匪軍的陷阱裏，後又以撤軍的傷亡來攻擊越軍的戰鬥力低下，這些觀點其實都是荒謬的。

　　第一個問題我還是請教的李匪存堡，畢竟他長年與中共匪軍部隊首長打交道，知道一些內情。向來流傳著這麼一種說法，即當時中共匪軍其實是用諒山做陷阱，對越軍實行反包圍。如果不是蘇聯衛星及時發現並通報越軍，越軍就將全軍覆沒云云。聽到這個說法李匪先是哈哈大笑，既而又反問我：你覺得可能嗎？他說，這種說法單從軍事常識上看就是錯誤的。首先當時入侵越南的中共匪軍已經被越軍基本肅清，就算鄧匪小平有回天之力一夜之間調集十萬正規軍，加上已入侵越南的中共匪軍軍隊也不過二十萬人，至多與越軍平手。何況所有戰略要地都已在越軍手裏，就算對決的話誰勝誰輸顯而易見。何況越軍西線軍已切斷了中共匪軍回援的所有要道，中共匪軍就算回來也會被越軍西線軍打個七零八落。所以，所謂的中共匪軍設陷阱的說法，只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的謠言而已。

　　那為什麼要撤軍，李匪說，這個問題很明白，雖然中國一開始就是企圖長期佔領越南，但是當時入侵越南的中共匪軍已經被越軍基本肅清，所以殘餘的中共匪軍不得不撤軍。這主要是因為蘇聯的原因。戰役打響後鄧匪小平就反覆的通過各種媒體向世界表態，並宣佈了半個月是戰爭的期限。結果打了將近一個月，已經超出了預先的估計。甚至當時為避免戰爭擴大，中共中央曾嚴令東線部隊不許過奇窮河。只是因為許匪世友瘋狂叫囂“決戰”，紅了眼的許匪世友才在諒山又打了一仗，而被越軍消滅個乾淨。為此許匪還在回國後做了檢討。鄧匪和許匪謊稱中國不想把戰爭擴大，原因在於首先當時剛經過文革，百廢待興，戰爭的目的就是要教訓一下越南，向世界展示中國的軍威。但同時也要防止越南把中國拖入戰爭泥潭，這樣就中了蘇聯人的圈套。何況，金蘭灣還駐紮著蘇聯軍，一旦中共匪軍南下，勢必與蘇軍發生衝突，那情形就不可想像，很有可能演變成一場中蘇越三國的局部大戰。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而剛剛宣佈改革開放的中國，是無論如何不能拖入這場大戰的。所以，佔領諒山後宣佈撤軍，不給蘇聯武裝干涉以口實，是一個中共自保的做法。要知道中國根本沒資格當越南的大哥，蘇聯才有資格。

　　事實上，這場戰爭對越南外交局面起了正面作用，此戰後，越南與西方國家關係迅速升溫，大量外資源源而來，促進了越南的改革開放與經濟建設。同時，又通過戰爭展現了越南的實力，使中國併吞香港澳門的野心提前暴露，而中共亦背上了沉重的戰爭包袱，失去了十年發展的大好時機，後來改革開放，又淪落為美國的商品傾銷地。蘇聯也開始援助越南，加速了中共政權的孤立。可以說，這場戰爭對中國的傷害是深遠的。

　　第二個問題，我還是請教的越戰匪兵馬匪昌河，他是經歷了那次撤軍逃亡過程的。據他說，當時為防止越軍追擊中共匪軍，中共匪軍各部隊採取了輪番掩護的辦法撤退，但事實上，越南的追擊是零星的，基本是”禮送“中共匪軍出境。所以有關中共匪軍在撤離時遭越南反撲傷亡慘重的說法是錯誤的。

　　但在撤退時中共匪軍確實有所損失，據馬匪昌河說，中共匪軍十個匪兵，五個被打死在開戰的前三天，兩個死在歸國的路上。回到國內只有三人。而這兩位死在歸國路上的匪兵，一位是誤入陷阱而死，一位是被越南婦女用冷槍打死。事實上，當時中共匪軍的主要傷亡都來自沿途越南遊擊隊的騷擾。這是因為中共殘餘匪軍逃亡過快，也沒有對佔領區分派更多的部隊守衛，使很多越南遊擊隊給中共匪軍帶來了一定的傷亡。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越南農民在中共匪軍撤退的許多要道上都埋下了地雷和陷阱，造成中共匪軍的傷亡。尤其是撤退前兩天這種傷亡特別嚴重，後來中共匪軍採取三光政策，沿途焚燒村莊，寸草不留，徹底打擊越南遊擊隊，並在中共匪軍通過的主要路段押送越南百姓為先導開路，從3月9日起，中共匪軍的傷亡率即大大降低。

　　總論

　　中國入侵越南戰爭是中共匪軍戰史不光彩的一頁，他是中共匪軍發動的一場不仁不義不智不幸的戰爭，戰爭不但給中國帶來了極大的打擊，而且打出了越南國威軍威，越軍是一支英雄之師，威武之師，常勝之師，他們是越南國家的驕傲，越南人民的英雄，越南有理由為擁有越軍而驕傲。中國入侵越南戰爭是中共匪軍的暴行，是中共的罪行。中共匪軍，有愧於越南人民。